天才的神话已远去,今天该如何塑造“天才”?

来源:深圳博纳国际学校 时间:04-26

摘要:是否意识到我们再也没有听到天才的传奇?迎来的代替品——《最强大脑》并不是我们曾经期盼的天才。没有了玩,也就没有了天才的土壤。天才源于塑造,素质教育依然诞生天才,但此刻只有国外的教育在产出天才。在国内天才的神话已远去的时候,我们该如何塑造“天才”?

天才的神话已然远去

今天孩童一代的父母,出生于1960-80年代的人们,还记得我们曾经生长在一个天才的年代吗?

天才培养在我国不是陌生的话题。蜚声国际的天才钢琴家郎朗从中央音乐附小开始便积累竞争优势。父母为了他“砸锅卖铁”两地分居,将他从哈尔滨带到北京,最终功得圆满。

我国上个世纪的天才实验—中科大少年班,制造过令人扼腕的潜能流失的例子,也制造了一批像前微软亚洲研究院院长张亚勤、哈佛大学双聘教授庄小威、斯坦福大学教授骆利群一样的精英科学家。

1如果不算上“最强大脑”的话,今天令国人骄傲的天才仿佛已经不在国内,正如华人界的数学天才陶哲轩来自于澳大利亚。他8岁已经在美国大学入学数学考试(SAT)中考出760(满分800)高分。9岁开始选修大学数学课程。14岁上大学,17岁获得硕士学位,20岁获得博士学位,24岁成为美国加州大学洛杉机分校正教授。30岁获得数学菲利兹奖。他的个人博客充满了挑战性智慧点滴。

2今天,人们好像已经不再惊愕这些天才们。不知道我们是否意识,天才的年代已经远去。我们也越来越少地听到从我们教育体制里诞生出天才了。

题外:陶哲轩个人博客里的科学挑战题目

这个情况对于经常旅行的人一定能够联想起来。在机场常常能看到客流传送带,为了帮助旅客能更快地从机场的一处到另外一处。假如你想借助传送带更快地穿梭机场,而你所能额外支配的能量是恒定的。为了加速,你是该在传送带上发力,还是在地面行走时发力呢?

没有了玩,也就没有了天才

公元前380年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巨著《理想国》里便强调了儿童玩乐的重要性。在柏拉图看来,人生的头十年的教育应该着重体育。

“每个学校应该有一个体育馆和一个操场。体育应该是全部的课程。”而在此之后的音乐、数学、历史、科学教育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玩”—“一个自由人在摄取知识的过程中也应该是自由的…通过强迫灌输的知识在脑海里不会有位置。所以不要使用强迫,而是让早期教育像一种游戏娱乐;这将更好地让你发现孩子的自然倾向喜好。”

3现代学者中强调玩乐者亦不计其数。“孩童时玩不够,玩不透,长大后会性格缺损,人格分裂”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教授周效正。如果这听起来像是唬人。那么不妨听听专门研究玩乐的国际学者怎么说?

“玩乐不但休息大脑,更能促进大脑思维。经常性的玩乐实际上使孩子对学习更感兴趣。”隆达•克来门特,美国霍夫斯特拉大学教授。也许想不到,还有什么玩乐研究专家。斯图尔特•布朗,心理学家,美国玩乐研究所创始人:“玩乐的剥夺会导致忧郁,敌对,和失去让我们之所以是人的本性。”如果这些话吓不着你。斯图尔特•布朗的一项研究结果至少能引起您的注意。

4美国德萨斯州监狱囚犯的童年有何显著共同之处?“没有参与过任何翻滚厮打的游戏。”

应试教育下孩子们滚轴转地做考卷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而且逐步被学校、学生和家长广泛默许。这“恐怖”的事实背后暗含着一番经济学道理。高强度地应试练习实际上是一种以青春、纯真和创造力为代价的“成才保险”。“成才保险”的代价就是,您孩子的玩乐时间,还有您孩子的学习兴趣精神面貌。

每个人都清楚孩子玩乐时间的锐减已经不是新鲜事情。恐惧固然是一个因素。孩子多玩的一个小时,导致了考试失去的一分,也许将转变成失去的中考高考定终生的一分。因此,不但是家长,高中的学生也已经自觉放弃玩乐。道理是:我可以玩,但谁能保证我的同学也在玩呢?如果他们不玩而去学习,这潜在的竞争劣势足以让我心慌玩不好了睡不好。

孩子们玩的时间在减少,这个现象是现代社会的一个普遍特征:在美国,据统计孩子的自由活动时间从1981年的每天9.6小时,降到1997年的6小时,2007年的??。这一切突现出家长们面对的困境:孩子越来越金贵,学校社会竞争越来越激烈,出众和平庸的天壤之别越来越几何级数,社会阶层走向固化,围绕着孩子的期望与寄托越来越高。家长和孩子更经不住失败。

中科大时代少年班天才们的存在很大程度跟他们生长在孩童嬉戏时代是同步的。然而,随着“玩”的消失,我们越来越少地听到感到年少天才的存在了。

2摘要

从我们看得见的天才身上,我们能学到哪些天才塑造的道理?其实天才并不是一蹴而就所成,而是看谁在玩中学,学中玩过程中,最快完成10000小时的打磨。这就是著名的10000小时理论。

天才源于塑造?

在数学界,音乐界充斥着年少成名的天才。音乐界国际公认的年少天才名字足以填满几页A4打印纸,可以公平地将音乐定为天赋的游戏。数学界的例子也不胜枚举。18-19世纪德国数学家高斯,其最著名的典故来自于在小学课堂里几秒钟内便用递增数列的办法解答了这道数学题:(1+2+3+…+100=?)。很显然,在这两个领域,天赋占据了超强的竞争优势。

那么在其他领域,天才可以塑造吗?作为跟踪研究教育理论的学者,笔者坦诚,对于这个问题的研究和理论并不完美。“关于教育的专家意见仿佛每个小时都在变”,畅销经济学普及读本《魔鬼经济学》第五章里有着这样关于家教的论段,读者可以自己发现儿童教育言论理论的混乱局面。

有趣的是,尽管大量的关于“孩子成才过程是由一大堆随机因素所左右的”笔墨论调,一大堆的例子也说明天才确实被塑造出来了。

微观经济学校普及读本中的名著《魔鬼经济学》指出了孩子成长过程中的随机性以及父母经济地位与孩子成长的关联。这方面的原理对家长培养孩子起到一定的指导作用。

今天孩童一代的父母们。他们往往在自己的三十多岁年龄有了自己的孩子。更有见识更有欲望将孩子塑造成明天的天才大师。我们一起来看看一些典型的案例:

这其中最著名的例子无过于风靡国际象棋界的波尔加三姐妹。作为棋手,匈牙利人拉斯罗•波尔加只能算是中流,但却精通棋理,翻阅过上万本棋著,并著有众多象棋名著。但他最著名的著作却来自于一本征婚的书《抚育天才!》和这句宣言“天才不是天生的,而是培养的”。

《训练还是天才?问问波尔加姐妹》波尔加姐妹在国际象棋界掀起的风暴引发了天才培养的重要问题:训练还是天生?

当时二十出头的拉斯罗向世界征集一位妻子来帮助他完成一个天才培养的实验。他还真的找到了一位讲匈牙利语的乌克兰太太。结果他们在1969年后一共有了三个女儿。从大女儿苏珊在4岁获得11岁以下世界冠军,一切便一发不可收拾。三个女儿均分别成为世界冠军。

大波尔加和小小波尔加成为了国际象棋特级大师。小波尔加也成为了国际象棋大师。这两个头衔是授予包括男棋手在内棋手的称号。小小波尔加更是已经脱离女子棋赛,努力成为男子国际象棋世界冠军。这一目标限于时代她未能实现,但是她已经在不同场合分别战胜过所有目前的男子高手。

波尔加三姐妹中最成功的朱迪是唯一一位击败过现任世界男子国际象棋冠军的女棋手,她曾战胜过11位前任和现任男子世界冠军包括:卡斯帕罗夫和卡波夫等。

波尔加的例子对于研究学者说明,当培养环境适得其所,基因带来的天生优势可以被发挥得淋漓尽致,超常的能力可以通过适当的训练获得。

摘录自维基百科关于波尔加姐妹的父亲拉斯罗的教导方法:

‘In 2012,Judit told an interviewer about the“very special atmosphere”in which she had grown up.“In the beginning,it was a game.My father and mother are exceptional pedagogues who can motivate and tell it from all different angles.Later,chess for me became a sport,an art,a science,everything together.I was very focused on chess and happy with that world.I was not the rebelling and going out type.I was happy that at home we were a closed circle and then we went out playing chess and saw the world.It’s a very difficult life and you have to be very careful,especially the parents,who need to know the limits of what you can and can’t do with your child.My parents spent most of their time with us;they traveled with us[when we played abroad],and were in control of what was going on.With other prodigies,it might be different.It is very fragile.But I’m happy that with me and my sisters it didn’t turn out in a bad way.”A reporter for the Guardian noted that unlike many top chess players,who are dysfunctional,the adult Judit was“relaxed,approachable and alarmingly well balanced,”having managed“to juggle a career in competitive chess with having two young children,running a chess foundation in Hungary,writing books and developing educational programmes based on chess.”[10]

2012年朱迪在一次采访中提到成长中“非常特别的氛围。“刚开始时只是游戏。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非常优秀的老师,他们能够激发学生并且从所有不同的角度讲述知识。后来,象棋对我来说成为了一种体育、艺术、科学和结合在一起。我非常专注于象棋并且在这个世界里很快乐。我并不是反叛个性和希望挣脱一切的那种个性。我在家里感到快乐,家里很融洽紧密,后来我们开始离开家到外面去比赛。象棋不是一种容易的生活,作为父母你需要知道局限和边界,哪些孩子能承受,哪些孩子不能承受。我的父母在我们身上花了大量的时间。他们跟我们一起旅行参加比赛,始终确保我们不失控。其他年少象棋天才,可能过得完全不一样。[象棋]人生非常脆弱,但是我为我自己和姐姐们感到高兴。我们并没有走错这条路。英国《卫报》一名记者观察到,跟很多的象棋手长大后生活一团糟不同,成年朱迪“很放松,可交往,惊人地保持平衡-继续参加象棋竞技比赛,抚养自己的两个孩子,在匈牙利运作一个象棋基金会,著书和开发象棋教育项目。”

While Polgár taught the girls the game,his wife took care of the home and later“coordinated their travels to tournaments in 40 countries.”His daughter Susan said in a 2005 interview,“My father believes that innate talent is nothing,that[success]is 99 percent hard work.”She also described Polgár as“a visionary”who“always thinks big”and who“thinks people can do a lot more than they actually do.”Although Polgár was criticized in some quarters for encouraging his daughters to focus so intensely on chess,the girls later said that they had enjoyed it all.Polgár“once found Sophia in the bathroom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a chessboard balanced across her knees.”“Sophia,leave the pieces alone!”he told her.“Daddy,they won’t leave me alone!”she replied.[5]’

波尔加姐妹的父母是这样分工的,爸爸教姐妹们下象棋,妈妈持家而后作为姐妹们的经纪人安排往来四十多个国家的比赛行程。“我的父亲认为内在的天赋并不重要,成功99%来自于刻苦。”波尔加姐妹认为她们爸爸是富有远见的,他总是有着大思维,认为一个人能成就更大的事情。”尽管拉斯罗·波尔加被不少人批评让自己的女儿们过于专注于象棋,波尔加三姐妹表示她们享受这样的人生。三姐妹中的索非亚曾经有这样的经历,爸爸晚上发现她在厕所马桶上坐着,膝盖上放在一盘棋。爸爸拉斯罗对女儿说,“你在干什么?!放下棋盘睡觉去”。女儿回答说,“这盘棋放不下我。”

天才们的不足之处给予我们启示:存在塑造天才的空间

天才塑造有可能走火入魔造成悲剧,同样有例子说明游离于精神分裂边缘的少年天才最终能在成年重现辉煌,例如数学天才约翰•纳什—奥斯卡得奖电影《美丽心灵》的主人公,以及19世纪英国思想家约翰•斯图尔特•密尔。

诺贝尔经济学家得主,博弈论“纳什均衡”的发明者约翰·纳什曾患精神分裂狂想症,后逐步恢复正常并在经济学多边竞争与合作的博弈领域做出重大贡献。

英国十九世纪哲学家、经济学家和文学家约翰•斯图尔特•密尔,是一位被父亲按照天才模式灌输培养出来的大家。但是这种培养模式碰到了跟约翰·纳什类似的问题,在二十岁时没有见识到人生更大画面的约翰•斯图尔特•密尔开始对人类社会的公平性感到彻底的沮丧悲观,而几乎放弃人生。直到碰到了英国诗人威廉·华兹华斯的文学气息,才重新恢复对人生和学问的兴趣。

约翰•斯图尔特•密尔堪称经济学和政治制度历史上的伟人。他的思想至今依然影响着世界各国的自由学派。

要去探讨如何塑造天才前,我们更要明白,这个世界不光是靠一批可数的天才来呼风唤雨。这个世界远不是天才通吃。

的例子莫过于世界首富比尔•盖兹。盖兹当然可以称得上天才,但不是前面意义上的,天生的或塑造而成的的天才。盖兹的天才来自于天才般的商业智慧,过人眼光,和技术专长。盖兹的父母从来没有刻意地塑造他。这给了幼年的他充足的时间摆弄自己的“沙盒子”,在独自摸索中迷失自己,找到自己。

比尔•盖兹有着出色的学校记录,并进入哈佛大学。尽管盖兹跻身于个人计算机行业的先驱者,但在业务的方方面面都能在竞争对手中找到比他强的人。例如在电脑外观整体、用户界面设计上,盖兹比不过苹果电脑的史蒂芬•乔布斯。当乔布斯已经在硅谷拥有百名员工规模的公司时,盖兹还只在西雅图经营着五六人的小作坊。恰恰是盖兹的不断学习新东西的能力,对行业总体趋势的宏观把握能力,和创意思维,外加一点不平凡的运气,造就了盖兹成为世界首富。

在天赋起至关重要作用的音乐领域,天才乐手往往在十二、三岁就展现出音乐家的才能。但是,到了二十多岁其他的音乐人才也会逐步赶上这些天赋乐手的才能。

在成才理论中有一个著名的“一万小时”法则——在成才的道路上选择任何一门技艺,只要经历10000小时锲而不舍的打磨,任何人都能够在这门技艺上达到专业的水平。很多人没有实现自有的“天赋”是因为没有坚持着“一万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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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今天国内的教育环境已经很少听到产出天才,或许是因为天才的含义已经发生变化,高考状元已经不能自动被纳入“天才”行列。人们对天才的期盼不再只是妙语连珠、算度精准快速,而是越来越多地包含创意。或许,正是这些因素变化让天才不再能一蹴而就所成,而且越来越不是靠教,而是靠不断学习打磨——终身学习。

背诗达人能否成就天才?

央视的中国诗词大会结束一个多月了,新年过后新闻贫乏,央视的这档节目着实火了一把。同时上海复旦附中初中的一位小姑娘也跟着火了一把。无疑,网友和观众都一致惊呼,以我国国内目前如此负担重的基础教育环境还能诞生如此对答如流的诗词少女着实不易,仿佛让人感叹传统文化教育复苏。

笔者也非常关注了前前后后的各类评论,却没有发现有人拿这位背诗达人跟我们文化语境中曾经的天才相提并论。年少背诗达人的出现其实是应试教育背景下人才培养现状的缩影。

自古以来,能背几百首诗词的年少孩童并不缺少,但能年少作词写诗的才子才女着实不多,故诗词之才多体现在原创性和创意性。而这两点在今天全球化的语境下,已经成为了衡量天才的标准。

“三十年来三千多位高考状元无一成为行业领袖。”换言之,今时今日,高考状元也已经失去了上个世纪的“天才”成色。

诗词的比拼自古科举制度里就有最后一个环节里的殿试即兴作诗作词作文,这才是比拼语言艺术“天才”的“规定动作”。数千年的文化历史过后,国人为年少背诗达人而惊诧,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文化倒退,还是天才不再?

我们寄望于顷刻“网红”的背诗才女再接再厉,在诗词原创方面继续你的神奇,书写天才的故事。

换一个角度,今天公众潜意识里的“天才”,已经不再是二三十年前的神童才子,而是年少就具有创造性潜质与能力的人才!

“天才”的培养靠的已经不是教,而是学,终身学

在知识型经济总量已经达到发达国家之GDP的一半的今天,平坦世界的创意经济需要的远远不止几个超级天才,而是一个庞大的人才联合国部队。他们跨国家,跨文化,具备自学和持续学习能力,具备自发的能力和动力,具有创意思维能力。“革命性的财富”将由这些知识型人才在平坦的世界里合纵连横一起竞争一起合作来创造。家长们将孩子,学生们将自己培养成适合平坦世界需要的人才,是为孩子为自己赢得未来的策略。

怎样才能培养平坦世界所需要的人才?没有标准答案。但是几乎非常清楚,平坦世界人才的培养靠的不是标准答案。靠的不是死记硬背,不是工业时代的学校。在知识型经济的今天,没有任何一所学校能教授学生足够的知识。因为在知识爆炸的今天,阿尔文•托夫勒指出,相对于一个知识渊博大脑里的每一份知识,在脑外—互联网、图书室、书籍、缩微胶片中蕴藏着十倍的知识。但这个估算只能是粗糙的,因为在脑外的知识不断更新时,大脑内的知识却不断地过时。

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与他的名言“21世纪的文盲不再是那些不能读和写的人,而是那些不能学,不能摒弃旧知识和不能再学习的人”

曾经在欧洲工厂里当过工人,深受马克思主义影响的阿尔文•托夫勒,他预言21世纪的专著《革命性财富》。

平坦世界人才的培养靠的已经不是教,而是学。

“在平坦世界时代,学校的首要任务是教会学生如何去学习。”托马斯•弗里德曼。作者再此补充一句。在平坦世界时代,学校的首要任务不但要教会学生如何去学习,更要教会学生如何去热爱学习。曾几何时,文革一代之前的几代,包括文革一代,改革一代的部分人们,可以靠死记硬背标准答案,学一门手艺,一门专业,在一个岗位上用到终老还乡。我国教育界从业人员有此心态者也不算少。

作为反面教材,有这种“一门手艺,一门专业,在一个岗位上用到终老还乡“心态的人不会在课堂上向学生们坦诚,今天年少一代已经没有他们的这份奢侈。这一代人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刻,脑海里过半的知识也许已经过时,而脑外的知识比他们走进校园时又膨胀了几番。在平坦世界里成功,今天年少一代的唯一希望就是活到老学到老。

在《世界是平的》一书中,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指出,学生们学习的首要任务已经不是学习知识,而是学会如何去学习。

“无知论”与应试教育下终身学习的危机

但是,我们的家长,我们的学生自己又怎么能期待今天一代能活到老学到老呢!?当学生们二十年的教育生涯充满的是过度残酷的竞争,周而复始分数线上的挣扎,“一分抵一万”的无情和应试教育的挥之不去。我们的学校又如何能教会学生去热爱学习。学校恰恰在做的是剥夺玩乐,剥夺学习的乐趣,剥夺孩子在自我摸索中发现奥妙时“啊哈”的惊喜。

2450年前博学的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将这句话置于其哲学思想的起点:“只有一样东西我知道,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从这“无知论”的起点,哲学的智慧在对自身积趸的信仰,教条和恒古公理的怀疑中,在对权威的挑战中逐步地积累。在人类的思想进步史和科学大发现的历史中,苏格拉底的这句话在不断地回响共鸣—培根,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乃至盖兹在从哈佛退学时心怀的远见“电脑的位置不在机房,个人计算机将填满每个桌面,课堂,和卧室”。

今天的学生不妨尝试将苏格拉底的这番话告诉自己告诉老师,试着在向老师挑战的过程中获得乐趣获得智慧。但有一点要明白,在应试教育的机制内,这是没有任何奖励的。尤其当教育大规模化的背后是“线性循序、遵从规范、扼守标准”,而这背后恰恰是权威化时,挑战权威不是考试的内容。没有挑战权威的训练,学生只会去顶膜崇拜老师教授的知识,今天一代又如何学会创意思维呢?

将孩子放在应试教育里的家长,您能如何应对?

美国文学家马克•吐温曾说过,“我从不让上学,左右我的学习。”这是一句充满哲理的话。学校和上课很重要,但对于像成为高才和创意性人才的人们,学校和上课不应该是全部。

美国十九世纪小说家与幽默文学家马克•吐温

笔者非常有幸年少时考入了广东省重点中学,华南师范大学附中。那个时代的老师都是文革前师范培养出来的精英教师。那个时代的教师有着这样的定力,在我们初二的时候,语文课还把我们“放羊”到图书馆里自主阅读书籍。

但是,近年来到了笔者的孩子上初中的时候,我不得不深深忧虑“上学不仅100%地左右了孩子们的学习,还200%地左右了孩子们的人生和未来。”家长们怎么办?

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尤其为那些留住国内继续接受教育的孩子思考,或许就是我的杞人忧天,但恐怕除了帮助孩子以最小的心理阴影代价走完应试教育的规定动作岁月,等待释放天性的大学来补足年少时“天才”培育的不足,我几乎想不出什么办法。

除非,家长们乐意考虑国际教育这条道路。。。。。。